夜读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金榜太保 > 第395章 什么感觉?
东野惠倩接着愤恨地说∶“我把全部的感情和生命全给了他。可他给了我什么?给了我欺骗和伤痛的现实。我恨他。我恨透他了┅┅”

一月后,百乐镇时家旧宅。

天龙的神色好了许多,早饭后,被时艳逼得躺在竹榻上,盖着毛毯在屋檐下晒太阳。

时艳和寒琴蹲,在一旁的水井边洗床单。

寒琴:“哥,我有话问你,你是不是和小东野吵嘴了?”

天龙:“没有啊。我人都快死了,哪来力气斗嘴。再说,我俩也没┅┅”他一想不对,忙问∶“你问这干什么?”

寒琴:“哥,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龙:“什么感觉?”

寒琴:“说你笨,你真笨。我问你,这几天,是谁在照顾你?”

天龙:“你和玉儿。”

寒琴:“那小东野为什么不来?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天龙:“也许她有事。也许她找不到我们。也许她┅┅”

寒琴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生气地说:“哥,你别这么多也许了。哼!我老实对你说吧,我早就找过她了,但她不理你,说话阴阳怪气的,还说┅┅”

时艳怕寒琴说出那些更难听的话,影响天龙的情绪,忙叫住了她,然后笑嘻嘻地问天龙:“龙哥,你中午想吃点什么?是鱼汤,还是鸡蛋?”

“随便。”天龙应了一句,问寒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呀。”寒琴要说,但时艳又是摇手,又是眨眼,只好憋着怒气,埋头做事。

天龙火了,一脚踢碎了脚边的一只花盆,咳嗽了几声后,说:“你今天怎么了,拐弯抹角的,吃错药啦。你要么别说,要说就说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别拖泥带水的。

琴妹,你是个直性子,有话就全抖出来,别弄得我生气后再说。”时艳怕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寒琴就嚷了起来。

“说就说,谁怕谁啦。哼!吃错药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小东野。”

天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她怎么了?”

“明说了吧,小东野变怪了,不理你了,向你挥手拜拜了,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老实对你说吧,给你看病的那两个医生,并不是小东野请来的,而是那个长发小妹文莹请来的。”

天龙有些吃惊∶“什么?”

“那天深夜,艳七摄魂落魄地摸进千坟庄,浑身抖索地钻进了墓穴,提心吊胆地把你背到了这里,可你的心里却在想小东野,嘴里喊的也不是你的玉儿,你对得起艳七吗?”

天龙真的有些傻了∶“我┅┅”

“哥,你现在清醒了,也该知道谁是真正爱你的人了。哼!我和小东野无怨无仇,无利害冲突,更不想计较她一些什么。

可她不地道,不该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离开你。哥,告诉你这些,只想让你有个思想准备,知道目前的处境,如万一遇上了什么不测,谁也帮不了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已了。”

天龙虽然相信寒琴所说的全是事实,但感情却接受不了。他满脸疑问地望着时艳,却见时艳无情地点了点头,他这才接受了这一残酷的现实,心里非常地伤痛。

忽然,他觉得胸口有些沉闷,咳嗽了一声,吐出一口浓血,惊得时艳忙替他揉胸。天龙又轻咳了几声,对寒琴说:“快!去找余哥来,我有大事同他商量。”

时艳一面替天龙揉胸,一面说:“余哥进去了。”

天龙∶“那就找顾哥。”

寒琴∶“哥,他也就去了。”

天龙望着时艳∶“那,只有找你哥了。”

时艳∶“他到外面避风去了。龙哥,有什么事,我去办。”

“什么┅┅”天龙显得异常地痛苦,一双无神的眼睛里,慢慢地渗出了泪水。一瞧此景,寒琴和时艳都怕了,但却不知所措。

突然,天龙仰望着天空,绝望地叫了起来:“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绝我,将我逼得走投无路。”

时艳扑在天龙的肩上,痛哭了起来。寒琴咬牙切齿,拳头捏得“格格”直响。随即,天龙便冷静了下来,摇头叹息了一阵后,拍拍时艳的手背,又望了一眼寒琴,瘫在了竹榻上,不再吭声。

数天后的一个中午,无名路上的人流中出现了东野惠倩的身影。

“黑牡丹,黑牡丹。”嘈杂的声音中,响起了时艳急促的叫声。东野惠倩闻声停住了脚,转过身在人流中张望了一下后,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时艳的身上。

时艳跑了过来,望着东野惠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见过他了没有?”东野惠倩试探地问,其言行流露出关切的神色。时艳心慰地一笑:“在我这。”

“那他好吗?”东野惠倩追问了一句,神色挺迫切的。时艳的笑容没了,伤感地说:“不吃不喝的,整个人都变了样。黑牡丹,我实在不明白,既然你俩己经私订终身,那为什么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要抛弃他呢?我不懂,你能告诉我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东野惠倩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啊。他,他欺骗了我,也欺骗了你,同时欺骗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他虚伪,他下流,他的感情不真实。老实告诉你,我已见过他的女儿,也得到了一个少妇的证词。我恨他┅┅”

“不会吧?”时艳显得非常吃惊,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东野惠倩无奈地一笑,冷漠地说:“难道我想啊。但事实摆在你的面前,由不得你不信。

这小女孩叫小枫,已有四岁了,是她亲口说的,她是鬼雄的女儿,有三年没见爸爸了,而抱着她的少妇,也证实了小枫的说法。艳七,别再傻了,爱这种人不值得。”

时艳拖着沉重的双脚回到了家,一头扎进厨房,扑在桌上痛哭了起来。

哭声很快引来了寒琴。“你怎么啦,艳七,是谁欺侮你了?快告诉我,我去找那小子算账。”

她显得非常紧张,不知时艳在外面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时艳摇晃着脑袋,悲戚地说:“我真情待他,他却骗我,这算什么意思嘛?如他有什么难言之处,可以说清楚,我又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只要他乐意,我又怎么会不认小枫做女儿呢?”

寒琴越听越糊涂了,按住时艳的双肩问:“你到底在说谁呀?”

时艳泣道∶“还会说谁,当然是龙哥他。”

寒琴笑了∶“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哥绝对不会是那号人。”

时艳十分生气∶“有凭有据的,怎么会错。”

寒琴乐了∶“你有什么凭据?”

时艳∶“他有一个女儿叫小枫,今年四岁,现住在城南的枫桥路┅┅”

寒琴怒了∶“放屁!是谁说的?”

时艳∶“黑牡丹。”

寒琴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说:“这女人的话你也会听,你艳七是吃什么长大,怎么耳根这么软,这么经不起别人的挑拨。哼!你也不想想,我哥有多大,又怎么会有一个四岁大的女儿?

再说,我哥的初恋情人是牡丹姐,就是有这回事的话,这小女孩也该住在三家巷。娘的!这事我非要搞清楚不可。走,进屋,问个明白去。”

寒琴一把拖起时艳,出了厨房,闯进客堂,来到了时艳的卧室。“哥,你醒醒,我有话问你。”她推醒了昏昏沉沉的天龙,气呼呼地对时艳说:“问。你问呀。”

“我┅┅”时艳实在不忍心给劣境中的天龙,再施加任何压力,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

寒琴却异常地认真,硬将时艳推到床头,说:“艳七,这号事,决不能含糊。不然,俩人过不到一块去。哼!就是躺在床上,也会同枕异梦。艳七,有关终身大事,你问他,非问不可。如你不问,我来问。”

“想问什么?”一连数天没说话的天龙,笑嘻嘻地望着时艳。

时艳顿时慌张了起来:“没,没什么。”

天龙似乎从时艳的言行中察觉出了什么,忙坐起身,拉住她的手敏感说:“玉儿,如你觉得我这个人还能信任的话,那心里有什么疑问,就问,干万别憋出病来,好吗?”

说着,让时艳坐在床头,搂住她的肩,又指指床沿,让寒琴坐下。

时艳,又一次地被天龙的真诚所征服。她扑在天龙的肩上痛哭了起来:“对不起!龙哥,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我错了,你愿谅我好吗?”

天龙∶“傻丫头,我俩的感情,还用说对不起吗?别胡思乱想,让我心疼。”

时艳听了这话,哭得更欢了。

天龙望着寒琴∶“琴妹,什么事让她如此痛苦,快告诉我。”

寒琴气愤极了∶“是小东野在她的面前搬弄是非,说你有个四岁大的女儿叫小枫,住在城南枫桥路┅┅哥,无风不起浪,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有,就一五一十地对艳七坦白清楚;如没有,哼!我就找小东野算帐去。说呀。”

寒琴的话音刚落,只见天龙点头一笑,说:“有。确实有这回事。但小枫是我的干女儿,她的父母,就是四年前我在五里桥上救下的那对新婚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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