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113愿与你生生世世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你是喜欢过高高在上被一堆琐事束缚住的生活,还是喜欢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容芷问这两个问题的时候,表情十分的认真。因为秦子沫的决定注定着他们今后所要走的道路。

“你呢?你想要过什么事的生活?”秦子沫看着容芷反问道。

“我?我一个人无拘无束惯了,今后我只想闲看夕阳,游遍名山大川。”容芷把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哦。”秦子沫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示同意容芷的生活态度,也没有表示不同意容芷的生活态度。

长久的沉默这可是把容芷急坏了,他当然是想要秦子沫跟着他一起的游遍名川大山的。可是秦子沫没有表态,他在心里猜测,难不成她是喜欢追名逐利的一类人?可是看她平时的态度又不像么。

“娘子。”容芷环住秦子沫的腰肢的手一紧,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

“若是我喜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那该如何?”秦子沫自然也不是笨人,容芷的这席话,八成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容芷愣了一下神儿,他没有料到秦子沫的回答会是这样的。本来他已经全都打算好了,让暮接任北齐国的皇帝之位,而他就当个逍遥王爷,与秦子沫双宿双飞过那神仙般的日子去。可是秦子沫的回答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倒也没有什么,他咬了一下牙,有些不甘愿的说道:“若是娘子执意想要过那种生活,那为夫也只能上了。”

“撲哧。”秦子沫看着容芷那一脸苦瓜的样子,不由的笑出了声。“谁要执意要过那种生活啦?逗你玩呢。”

“好哇,娘子,你又戏弄为夫。”容芷又捏了一下秦子沫的俏鼻。

“放手,放手。”秦子沫用粉拳捶着容芷,她在心里想着,她才没有那么傻要他去当什么皇帝呢,她就算是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又如何?自古皇帝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伺候着的,要她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打死她都不要。

两人笑闹着滚作了一团。

容芷用手轻柔的抬起了秦子沫的下巴,看着秦子沫那晶莹剔透的杏眸,心中某个地方不由的一阵柔软。低头,轻轻的咬住了秦子沫粉嫩的小嘴儿。双手不由一阵收紧,此生他能遇到她,真的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娘子,我愿与你生生世世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一室的暖风中,唯有这句如同誓言般的低喃轻语久久回荡萦绕不散。

“糟了,轩儿还在房里,我要出去。”秦子沫把散落在一地的衣服重新穿回到身上,她有些脸红的看着边上容芷莹白透亮的肌肤。你说一个男人长得如此妖孽也就罢了,偏他的肌肤都比女子白皙莹润,这不是成心的打击全天下的女人么?幸好,她自己这身皮相也不差,要不然成天对着个比自己美的男人,不郁闷死才怪呢。

“我叫龙三照看他了,娘子,咱们再睡会儿。”容芷与秦子沫的着急恰恰相反,他慵懒的躺在榻上,伸手把已经穿好了衣服的秦子沫又拽了回来。手中稍一用力,秦子沫身上的裙子便受不了大力的摧残化为了片片碎布落了一地。

墨色的秀发映着那张绝色的玉颜,美得如梦似幻,特别是那双勾人的绝潋凤眸,此刻更是盈满了春情。

“这里此刻只准想着我,不然罚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容芷霸道的用手戳着秦子沫的左胸心脏部位。身子更是一沉,引来了秦子沫的娇喘。他不许她在这个时候心里还想着别人,就是他的儿子也不成。

“娘子,我们再生个女孩儿吧。”臭小子大了,只会给他摆脸色看,哪比得上娇娇软软的小粉妞来得可爱好玩?他决定了,一定要和秦子沫再生个可爱粉嫩的小女娃。心念想到这,这身子便又越发的卖力耕耘了。

“容芷,哦,容芷。”满室的轻吟浅语,勾勒出一片和熙的暖风场景。交织的双影如古藤枝蔓缠绕不休。

这一场欢景直让秦子沫累得沉睡于容芷的双手枕间。

在柔和的珠光下,容芷看着秦子沫沉静地睡颜,他的手指不由的抚过那平凡的娇容。掩饰她的容貌只是一时之计,过不了多久,他便能让她生活在阳光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现下得委屈她一下,容芷弹指一丝迷一香从他的指尖落入秦子沫的鼻间,这七日醉能让她沉睡七日不醒,等过了这七日一切便能尘埃落定了。

起身快速的穿好了衣袍,等容芷出现在书房暗室外面的时候,已经全然换上了另一副威严的姿态。

“主子,有消息了。”擅于收集消息的龙三出现在了书房内。

“他们的落脚点在哪?”容芷用手轻弹着桌面等待着龙三的汇报。

“太子府别院。”龙三说了一个让容芷也倍感意外的地方。

“这么说冷血已经和太子牵上了线?”容芷蹙了一下眉头,拓跋烈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血煞门的余孽可是幕落国皇室旁系?他与冷血联手那可是判国之罪。不过,也好,他们既然谈成了合作,那么他正好一石二鸟把他们两个一网打尽,也省得他多费心思各个击破。

容芷向着龙三勾了一下手,龙三走到容芷的身侧,容芷俯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便让龙三离去。

等龙三离开之后,他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勾人的凤眸不由的瞟向了内室里侧。

一晃三日已过,没有让容芷意料到的是秦子沫居然在他设想的七日内提前醒了过来。

秦子沫看了一下四周环境,现在的景色似乎还在容芷的书房暗室之内。她用手扶了一下头,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晚,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容芷出现。

她的心里记挂着拓跋轩,他在外面不知道怎么样了,从拓跋轩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没有与拓跋轩离开超过一天的,不知道那小子没见着她这么久有没有哭闹?秦子沫想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她直接通过暗道走出了暗室。

外面已经是掌灯时分,秦子沫推开书房的大门走出去的时候,发现书房两侧并没有侍卫把守。这个现像不由的让她心里一杵。怎么回事?容芷的书房就算是容芷的人不在,也会有侍卫把守两侧的,现在没有人,这让秦子沫感觉有些不对劲。

秦子沫心念一转,走向了隔壁间容芷的寝室。

“轩儿。”秦子沫轻唤着拓跋轩的名字。可是室内空空一片,并没有见到拓跋轩的半点影子。

秦子沫心下不由的大惊。

“轩儿?轩儿?”秦子沫大叫着拓跋轩的小名儿,急急地行走在王府别院的走廊间。这别院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寂静地有些可怕,原本应该喧嚣的场所,现如今也毫无声响。

“这里,这里还有一个。”突然前方走廊奔闯过来两队卫兵。

冲天的火把只瞬间便把秦子沫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容王府别院吗?”秦子沫看着面前这两排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大刀的卫兵,心里奇怪于他们腰间系的白绸,这是闹的是哪出戏?

“哼,皇上驾崩,容王叛乱,太子有旨,容王府内院一干人等全部拿下,尔等婢女还不速速就擒?”卫兵队长用大刀指了秦子沫一下。

什么?皇上驾崩了?还有容王叛一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秦子沫突然觉得自己这会儿脑子有些不好使了。

“把她带走。”这时从两排卫兵里走出两人,想要架起秦子沫向外走。

“不劳大驾,我自己会走。”秦子沫在这个时候没有想到要逃,她自持自己武功高强,留下来想要看看自己的儿子拓跋轩有没有被捉。

卫兵押着秦子沫出门,很快她被推搡在一片容王府的一处空地中,那里挤满了容王府的下人们。看来人都被那些卫兵赶到这里来了,难怪别的院落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也见不到。

“这是怎么了?”秦子沫看着身旁惊慌失措的丫环们,趁机想要打听一点消息。

“皇上驾崩了,太子派卫把咱容王府全部围堵了起来,这下子可槽了,我们都要被砍头了。”一个丫环哭哭啼啼的说出了现下的情况。

呃,看来这丫环说的和那卫兵说的一样么。

“那王爷与夫人,小少爷呢?”这三个人可是目前秦子沫最关心的人。

“王爷带着夫人小少爷出门,目前不知所踪。”小丫环如实的回答。

呼,幸好,幸好。秦子沫听了小丫环的话,不由的安慰了一下。既然他们都安好,那么她也不必再混在这群丫环堆里了,得找个机会逃出去。

秦子沫四下张望,在搜索着最有利的路线。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离她不远处的一处走廊上,站立着一个不动如松的人。那人的双眸如黑幕中最灿烂的星辰,直直地便定在了秦子沫的身上。

秦子沫磨蹭的混在下人堆里由着卫兵押送着向外走。等大部队走出王府大门走在沿街大道上的时候,秦子沫脑筋一动,看来逃脱的机会来了。

她悄悄地拖拉在最后一个,正打算运起轻功逃脱,可是就在这一秒钟的时间里,她的腰间却是被缠上了一条软鞭。

靠,谁啊?秦子沫侧头看向了软鞭的主人。混蛋,不是吧?秦子沫对上了一双毒辣的眼睛。软鞭的主人居然是拓跋焱。

“想跑?”拓跋焱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子沫。

“这不很明显么?”秦子沫也不存侥幸心里,她从拓跋焱的眼中看出了他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伪装。

“跟我走。”拓跋焱手臂一收,软鞭带着秦子沫的人一起落入他的怀中。

“有话好说,不过能不能不要这么搂搂抱抱的?”秦子沫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左手向着拓跋焱出掌,右手从袖中飞出一条飞锁勾住了沿街屋檐,打算拓跋焱避开她一掌,她就错着飞锁空遁。

可是拓跋焱这个家伙却是硬生生的扛住了秦子沫的一掌也不后退半步。他的一只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砍断了秦子沫袖中的飞锁,另一只手则是牢牢的抓住了秦子沫的胳膊不松手。

“你倒底想怎样?”秦子沫看着拓跋焱,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拓跋焱给她的感觉比之以前恐怖可怕了许多。

不过拓跋焱并没有回复秦子沫,而是手指一点封住了秦子沫的麻穴,让她全身都不能动弹,接下来他随手一扛把秦子沫当货物般的扛到了肩上,脚下几个纵落便远离了押送卫兵。

“咦,那人是谁啊?怎么把犯人掳走了?”其中一个小兵看着拓跋焱消失的方向惊呼了一声。

“你给我脑子机灵点,那可是太子殿下的贵客。”边上的队长用手拍了一下小兵的后脑。

“啊,哦,是是是。”小兵挨了揍立马低头认错。不过他在心里不由的嘀咕,有神马了不起的?不就是比他的官职大了一点点么?太子殿下说了这次参加行动的人,以后可都是官升三级呢。等他当了校尉之后,哼哼,谁还敢看不起他?这光想想就美啊。不过他也没想想,等他官升三级,他的队长也是官升三级,到时候还不是稳稳地压他一筹?还是归队长管?

拓跋焱带着秦子沫一路回到了他的隐蔽居所,入口处居然是在一座尼姑庵的后院处。

“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口味倒是重了。”秦子沫趴在拓跋焱的肩头口气略带嘲弄的说了一句。

拓跋焱带着秦子沫顺着地下通道来到一处房间,关了门把她丢在了硬板榻上。

“咝,你就不会怜香惜玉一下轻点么?”秦子沫龇牙咧嘴的痛呼了一下。

可是拓跋焱无视秦子沫的言语,只是冷冷的向着她问了一句:“简星辰在哪?”

秦子沫骤然听到简星辰的名字,收敛起了脸上的玩笑,她看着拓跋焱,良久之后说道:“他死了。”

“简星辰怎么会死?”拓跋焱显然是不相信。

“为了救我。”秦子沫想到简星辰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的苦笑。

“他可有留下些什么?”简星辰是奉了拓跋绝的命令带着神女去的洞府,那洞府里有着拓跋一族代代相传下来的宝藏。秦子沫能活着回来,是不是说宝藏的秘密就在她的身上?拓跋焱犀利的眸子看着秦子沫,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的细部表情中看出一丝的端倪。

秦子沫听着拓跋焱的话音,她隐隐猜到拓跋焱的用意。看来他是冲着那份宝藏图而来。如果他与容芷没有冲突,也许她会把那份宝藏图送给他当成还简星辰的情。可惜她不是圣母,给了拓跋焱宝藏图势必会被他用来对付容芷,所以秦子沫闭口不谈。

拓跋焱看着沉默中的秦子沫,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错纵复杂,她是为血煞门带来灾祸的女人,而她又是唯一一个让他这辈子心动过的女人,于大义他应该把她灭杀在祖宗的灵牌面前,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他下不去手。

罢了,先让她活着呆一段时间,直到他问出宝藏的下落再去想怎么处置她吧。拓跋焱咬了一下牙,把秦子沫关进了一间密室。

“你先在这里好好的考虑一下,几时想交出在那洞府中得到的东西,我自会来见你。”拓跋焱说完之后,把房门锁上了。

秦子沫走到角落抱膝坐在了地上,现在她要好好的想一想。目前看拓跋焱那架式短期内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保不准以后呢?这得取决于他想要得到那张宝藏图的程度。

城内某处。

容芷坐在屋檐之上,他看着下方穿梭搜捕巡回的卫兵。嘴角不由的勾动了一丝冷笑。拓跋烈真的是狗急了跳墙了吗?居然敢编出父皇驾崩,他要谋反的弥天大慌,用他的亲近兵全城搜捕他的人。可笑,不知道他若是找不到他,得用什么方法圆这个慌言?要知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只要一点风声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他就得人头落地整个太子府全都要随着他一起陪葬。

“主子。”这个时候龙三出现在了容芷的身侧,他轻声的向着容芷低语了几声,容芷听完之后,立马脸色巨变。

“走。”容芷站了起来,在屋檐之上飞纵向着远方急驰而去。

城主县衙内。

拓跋烈坐在书房的书桌前,他正听着属下的汇报。

“你是说没有找到容芷与秦子沫和那个孩子?”拓跋烈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属下。

“是,卫兵已经全城搜查过了。”汇报情况的下属手心捏着一把的汗。这次他们可是冒着大不违进行的行动,现在还出这种纰漏,他的心里诚惶诚恐,就怕拓跋烈发火,这一怒之下他可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可是拓跋烈的表现倒是让他大出了意外,目前来说拓跋烈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可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一惯采取以往的狠厉作风。这就有些奇怪了。

此时的拓跋烈其实心思也没有全在容芷的身上,属下同他汇报的过程中有一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方才说本太子请来的客人带走了一个丫环?可知道那丫环的样貌?”拓跋烈这会儿想要知道拓跋焱的异动。

“据说是一个相貌平凡的丫头,找到她的时候,正在寻找着什么人。”属下想了一下回答。

“把容王府收押到的丫环名册拿来。”拓跋烈弓起了手指轻敲着桌面。

“是。”下属领命之后立马出去办事。

不一会儿,拓跋烈看着手中的那份名册,他指了其中一个丫环的名字问道:“这个暮何在?”

“回主子,那被贵客带走之人,正是此名丫环。”下属已经把大致的情况全都了解清楚然后向拓跋烈汇报。

“知道了。”拓跋烈放下名册,“你下去吧。”

下属应了一声告退下去。

拓跋烈想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此次他胆大妄为假传圣旨欲铲除容芷,那可是下了十分大的决心。这一次他和容芷已经彻底的翻脸,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所以他绝对不能再让容芷逃出他的手掌心。不过十分不凑巧的是容芷一家三口居然全都落网了,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容芷的软肋就是秦子沫,所以有了秦子沫的线索他一定会彻查到底。

拓跋焱与容芷之间的仇恨,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就因为他恨容芷入骨,他们两个才可能合作,偏巧被拓跋焱掳走的那个丫环的名字叫暮。看来拓跋焱已经有所行动,不过人是他抓的,凭什么拓跋焱横插一杠进来?

拓跋烈想到这,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会会那个暮丫头。验证一下这个暮是不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

他前脚刚走,云婧儿后脚便已经跟了上来。

咦,太子哥哥这是要上哪去?云婧儿在国都里有些不放心拓跋烈,在他离开后两天便已经急急赶了过来。这会儿见到拓跋烈出门,自然心中疑惑。不过她也没有先上去与拓跋烈城见面,只是远远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想要知道他这是想去哪里。

很快拓跋烈便找到了拓跋焱。

“听说你从容王府带走了一名丫环?”拓跋烈一开始就和拓跋焱摊牌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怎么?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就劳得动你太子爷的大驾?”拓跋焱看着拓跋烈,他没有摸清拓跋烈的来意,只是试探性的反问了一下。

“其实这话说来有点怕你见笑,那个叫暮的丫头正是与贱内有点小过节之人的丫环,现在贱内找不到那人自然是想要问下她身边的丫环好得到些消息。”拓跋烈也是个狠人,他并不说是自己要那暮,而是把这责任推托给了云婧儿,想来他来这之前已经想好了借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全都已经过滤了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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