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竟是用的舌头!

冷陌言猛地清醒过来,将司炎冥一把推开。

只是司炎冥身后就是那玻璃矮桌,冷陌言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用力气,可是听到司炎冥的一声低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紧张,“没事吧?”

他的脸好像黑了下来似的,眉头皱着,似乎很痛。

冷陌言不由内疚,一脸关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炎冥余光看着因为关心而失措的女人,眼中不由泛起了一丝狡猾。只是冷陌言却没有看到。

“司炎冥,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冷陌言连忙站起身来,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浴袍已经被解开,这么一个动作,原本就被司炎冥刻意剥落的浴袍一下子滑落,尽数落到了地上。

“你老公要是这么不行的话,谁给你幸福?”

司炎冥看着慌忙捂着胸口的人,脸上闪着盈盈笑意。

就这么……站在别人面前,这是冷陌言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除了……昨晚。

昨晚两人之间的一起又都浮入了脑海,旖旎风光,让她的脸不由烫的厉害,只觉得自己发烧了似的。

忽然,下面传来一阵湿热,还带着一点点冰凉,冷陌言心中一慌,低头看了下去,却只看到司炎冥黑色的短发和他的后脑勺。

“不…………”一阵战栗几乎刺激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冷陌言低声叫了出来,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良久之后,冷陌言觉得身上微微一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司炎冥正盯着自己看,那一双黑寂的冷静的眼眸中带着盈盈笑意。

“你很甜。”男人的低声一句,再度让冷陌言浑身泛红,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情话,只觉得羞愧不已。

冷陌言觉得有小狗似的在慢慢舔自己唇角,这公寓里自然不会有小狗,有的只不过是司炎冥而已,她不由瞪了司炎冥一眼,“你属狗的呀。”

司炎冥没有回答她,而是趁机入侵,直让冷陌言说不出话来。

冷陌言想要转开头,可是司炎冥却是捧住了她的脑袋,让她正对着自己,甚至让她看着自己似的。

她的初吻早就在多年前给了沈煜尘,只是为他们的新婚保留着的第一次,却不想竟是给了司炎冥。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是会和沈煜尘之外的男人有关系,甚至深入的,便是和沈煜尘之间都没有的关系。

而眼前的男人,他是认真的,冷陌言看着那一双越发黝黑的眼眸,慢慢闭上了眼睛,去回应司炎冥的热情。

冷陌言的反应明显,司炎冥见状眼角荡漾出笑意,这是冷陌言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回应他。而他,也应该热情地回报才是。

甚至,能死在冷陌言身上,他这辈子也无所谓了。脑中蹦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司炎冥原本打算节欲,可是却是任由着自己胡来。

冷陌言脸上露出一丝娇羞,她不敢去看司炎冥的眼睛,只是还没躲开,却是被他捧住了脑袋。

“阿言,你喊我什么?”男人的声音中也是呆着几分沙哑,沙哑的性感,只让冷陌言把持不住自己的底线,忍不住便喊了出来,“阿冥……”

感受到男人更是迅猛的攻击,冷陌言不由弓起了身子想要往后躲,可是司炎冥却是甩不开的牛皮糖。

只将两人契合的亲密无间。

“冥爷,我错了。”冷陌言低声哀求道,她可怜兮兮的,眼中都蕴含着泪珠,“求求你了。”

可是今晚却是不一样的。

她一点点感知到司炎冥将自己攻陷,攻城拔地无所不为。

冷陌言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腿都要折了的。

只是下一刻,司炎冥却又是给她玩出了新的花样。

她看到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凌晨一点了。

“求求你冥爷,我们明天好不好?”冷陌言只想要快点结束,她好累,而且明天还要上班,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

司炎冥看她眼泪说着就要流出来,不由有些心疼,自己好像真的魔怔了。

“马上。”他低声一句,冷陌言闻言却是神色一变,她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说在床上,男人说马上,和国足打进世界杯决赛一样靠不住。

瞧到冷陌言神色微微变化,司炎冥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低头吻在了冷陌言的眼角,“你应该相信你男人的话的。”

拿什么相信!就凭他现在丝毫不见缓慢的速度,她怎么去相信?

冷陌言刚想要推开她,却觉得体内忽然间一烫,好像是有热水浇灌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似的,她不由一怔,“你怎么可以!”

看着冷陌言蕴含着薄怒的脸,司炎冥将她抱了起来,“放心,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不用担心什么。”

冷陌言怔怔地看着他,她有些不明白,“第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呢,温雪衣不是自称他女朋友吗?难道他还能没碰过她不成?冷陌言不由想起了之前司炎冥对自己说的话,她原本以为是假话的,可是司炎冥再这么说,她又觉得好像并不是什么假话。

冷陌言不是温室里的小花,现在的社会男女之间关系复杂的多,onenightstand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男人婚后出轨频繁,婚前有女朋友而不动她,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司炎冥抱着她进了浴室,“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他爸妈恩爱的很,他又是从小受到老爷子的那种观念的熏陶,对忠贞向来看重。

当初和温雪衣交往的时候,他一直想要将两人的第一次放到新婚夜,只是却没有等来,温雪衣便是离开他了。

后来军校毕业去了部队,他一直出类拔萃,训练,演戏,出任务,忙得很,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都寥寥,却又是哪里有机会去夜店酒吧那些地方找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来个一夜欢愉?

年近三十才第一次吃到了荤腥,还真是没出息的很。

冷陌言听到这话有些傻眼,任由着司炎冥把自己放进了浴缸里,感觉到温热的水将自己浸泡起来,她才找回了神智。

“可是,可是你那么多……”那么多花样,又怎么会是第一次?冷陌言没好意思问出口,她只觉得脸发烫,竟然问司炎冥这个。

看着冷陌言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司炎冥不由笑着道:“这事对于男人来说,从来是无师自通的。”

“禽shòu!”冷陌言低声一句,只是司炎冥又岂会听不到?

“那要不我禽shòu给你看?”

听到男人这话,冷陌言几乎把头埋进了水里,只是感觉到司炎冥的手落到自己后背上时,她不由一颤。

司炎冥看着惊弓之鸟的人儿,不由含住了冷陌言的耳垂,牙印落在了上面,“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冷陌言只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若是因为这个把冷陌言给吓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慢慢来,他往后有的是机会。

冷陌言并不敢相信司炎冥的话,她一直在提防着,只是司炎冥似乎这次真的只是给她按摩似的,而且很是舒服,她不知觉中竟是慢慢睡着了。

看着那恬静的睡脸,司炎冥低头落下了一吻,“睡吧。”他温柔地将人从浴缸中抱了出来,擦干净后将冷陌言抱进了卧室之中。

也许是真的累到了,冷陌言竟是沉沉入睡,期间都没有醒来。

司炎冥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愧疚,他实在不该这么过分的,只是对冷陌言,他怎么要她都是要不够的,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面前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将凌乱的客厅收拾了一通后,司炎冥自己冲洗了一遍这才回到了卧室。

冷陌言侧卧着熟睡,他掀开被子进了被窝,才发现冷陌言两腿微微蜷曲,不自觉地压着一点被子。司炎冥不由轻轻拂过她的脸,他无意中看到过,书上说,这样子睡觉的女人缺乏安全感。

看似坚不可摧,其实内心却是无比的脆弱。

将人揽到自己胸前,低低的呼吸犹如羽毛一样落在胸口,司炎冥却是将冷陌言抱紧,他要让她不再缺乏安全感。因为,自己就是她背后的参天大树,为她遮风挡雨。

饶是累极了,冷陌言还是准时醒了过来,只是看到眼前结实的胸膛时,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早安。”

男人醇厚的声音响起,冷陌言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司炎冥春风带笑似的看着自己,她不由一愣,却是看着他的脸一点点靠近自己,然后落在了她额头一个吻。

看着像是当机的人儿,司炎冥唇角笑意更浓,“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对我说早安,然后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你没有去晨跑?”

她记得,上次自己因为醉酒留宿在这里的时候,司炎冥一大早晨起来是晨跑了的。

“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舍得?”司炎冥低声笑着,冷陌言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她动了动才发现自己原来竟是枕着司炎冥的右臂,这难道是他没有起来的缘故?

迟疑间,冷陌言坐起身来,然后发现……

她竟是未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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