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确定的?”纪宁有些好奇地问。
薄亦沉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和Nathan是夫妻?”
薄亦沉正在气头上,依旧没回。
纪宁见他如此,觉得没劲,正要起身离开,便听薄亦沉问:“厨房在哪?”
“饿了?”
薄亦沉动作优雅地将袖子卷起,然后目光深邃地看着纪宁说:“我来掌厨。”
“你?你会吗?”
薄亦沉勾唇一笑,对纪宁说:“你带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来者是客,没有让客人掌厨的道理,你等着吃就行了。”
“我没当我是客人,你也不必当我是客人。”
薄亦沉话落,起身对纪宁说:“带路吧。”
纪宁起身看着薄亦沉问:“你确定你要掌厨?”
“我不是你,没你会演。”
“我演什么了?”
“演已婚女人!你不是自诩是离经叛道之人吗?怎么?不敢让我掌厨?”
纪宁知道薄亦沉用的激将法,不过还是带薄亦沉去了厨房。
吕晓慧夫妇正在厨房里忙。
二人瞥见纪宁带薄亦沉进来,既惊讶又不解。
“宁宁,你和薄先生怎么来了?是不是饿了?”桑九问。
“薄先生说要掌厨,你们歇着,让他做。”
“让薄先生做?”吕晓慧十分惊讶,“那怎么行啊?”
“让他做吧,他自愿的。”
纪宁话落,离开了厨房。
吕晓慧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薄亦沉说:“薄先生,让我们来吧。”
“让我来吧。宁宁喜欢吃什
么?”
“烤鱼、野菜,这两样她特别爱吃,几乎每天吃都吃不腻。”吕晓慧回道。
“野菜?”薄亦沉有些诧异。
“是的。”
“我特地买了些野菜回来。薄先生,你会做吗?”
薄亦沉不仅会,而且还会。
一个半小时后,餐厅。
奢华的长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菜肴。
吕晓慧笑着对纪宁说:“宁宁,今天这些菜都是薄先生做的。”
纪宁看着满桌的菜,有些吃惊。
她没想到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薄亦沉竟然会做饭,而且厨艺好像还不赖。
薄亦沉坐在纪宁身旁。
他见纪宁没动筷,低声对纪宁说:“吃吧,没毒。”
纪宁刚刚一眼就看见了她最爱吃的烤鱼和野菜。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里。
这鱼肉外酥内嫩、皮脆、肉多汁,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对纪宁来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尝到了久违的味道。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薄亦沉。
“怎么了?不合胃口?”薄亦沉盯着纪宁问。
纪宁没回话,又夹了一筷子野菜。
野菜入口后,她不知是怎么了,红了双眼。
吕晓慧见纪宁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连忙问:“宁宁,你怎么了?”
“我没事。”
纪宁话落,继续吃着饭。
她没夹别的菜,只吃野菜和烤鱼。
平时只吃一碗饭的她今天吃了两碗半。
吕晓慧和桑九都被惊到了。
“薄先生,你做的菜实在是太好了,我们宁宁平时只吃一碗饭,你
看她今天都吃了两碗了。”吕晓慧笑看着薄亦沉说道。
薄亦沉一直在注意纪宁。
她见纪宁喜欢吃他做的菜,十分欣喜。
都说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他想如果一个男人能抓住一个女人的胃,应该也能抓住这个女人的心。
吃完午餐后,薄亦沉刚走出餐厅,就被纪宁抓住手腕,拉着进了一间客房。
“你的厨艺是跟谁学的?”纪宁眸带一丝期待地看着薄亦沉问。
“没跟谁学,我聪明过人,无师自通。”
“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没有人教我。”
纪宁琢磨了几秒,试探性地问:“你纹过身没?”
“没有。”
“你确定?”
“你觉得我会去纹身吗?”
纪宁想了下,又问:“你年少时,有没有照顾过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没有。”
纪宁见薄亦沉否定,眼底划过了一抹失落。
她没再问什么,越过薄亦沉,往客房外走去。
薄亦沉转身看着她的背影问:“为什么要问我有没有纹过身?”
“没有为什么,随便问问。”
言罢,纪宁思忖两秒,盯着薄亦沉问:“如果要请你做饭,需要多少钱?”
薄亦沉有些意外,“你要请我做你的厨师?”
纪宁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做我的饭,做两个菜就行,不需要洗碗,不需要切菜洗菜,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纪宁知道薄亦沉不缺钱,所以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薄亦沉愿不
愿意、肯不肯的问题。
毕竟薄亦沉是薄家掌权人,不可能纡尊降贵的给她做饭。
但她很想吃薄亦沉做的饭。
那久违的味道,她思念了十四年了。
如果薄亦沉愿意做,一顿饭给他一千万都行。
薄亦沉走近纪宁,嗓音低沉地说:“不需要钱,包吃包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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