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是碎纸片的地板,阮舒突如其来的感觉头痛:“有吸尘器吗?”
“没有。”
……
将他吩咐的事情,做完后,已经是晚上了,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腰酸背痛。
“楼总,我可以下班了吗?”阮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过,她发现楼予深,认真工作样子,还是挺帅的,而且很耐看,一时看的有些入迷。
嗡嗡~
短信震动的声音,让阮舒清醒了过来,尴尬的背过身,撩了撩头发。
“做我女伴,去参加一个宴会。”
阮舒想拒绝,就见一群人,神速的出现在办公室,还带着不少东西。
她们不由分说的将阮舒,拉去一推衣架旁,拿着一件有一件,在她身上比对着。
“就这件。”
总裁发话,那人将手中的黑色晚礼服,递给阮舒,就要拉着阮舒,进入临时的更衣间。
阮舒一惊,难不成还要帮自己换!急忙阻止:“我自己来就好。”
她记忆一来,就没人帮自己换过衣服,想想都羞怯。
将她退出去,关门,就火速的换上了那件衣服。
走出后,阮舒还没来得及欣赏,又被另一个人拉走,给自己换上了一双裹钻高跟鞋。
……
全程中,阮舒就只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像个商品,被抢过去拉过来。
迷迷糊糊中,穿戴整齐,妆容也画好了。
踩着十公分高跟鞋,阮舒小心翼翼,来到一面大镜子前,不敢相信,镜子里居然是自己。
完全就是一个丑小鸭到黑天鹅的锐变,阮舒都忍不住爱上这样的自己,还偷亲了自己。
“楼总,你看还满意吗?”
楼予深视线从报纸上移开,看向站在身旁的阮舒,心里一惊,但面上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
“还行。”
阮舒一听他的评价,心里忍不住腹泻:什么就还行,明明亮瞎你的眼睛。
宴会上。
楼予深与阮舒挽手出现,引起了全场的喧哗,这谁不知道,多年来,楼予深从不来女伴,出现在宴会上。
这次突然来着女伴,众人猜想,这层关系,定然不简单。
阮舒宛如一只黑天鹅,让人欲罢不能,精致的后背,让人浮想连连,她脖子带的黑天鹅项链,将她衬托出,一股高雅的气息。
惹来不少男子的贪婪的眼神,楼予深有些不悦,脱下外套,给她披在了肩上。
“你干嘛?”
阮舒看到的只有女人嫉妒的眼神,尤其是他这个举动,让她感觉有种快要被分尸的气息。
“有些冷。”
他才不愿意说,自己是因为吃醋。
阮舒见他这么说,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其实她感觉,他心里也没那么坏,只是有些**。
而与此同时,林少遇看着全场的焦点,手中的高酒杯,被他给握碎了,玻璃碎片,划伤他的手掌,留出了鲜血。
作为他女伴的阮梓桐,见他受伤,慌忙从旁边柜台,拿过纸巾,给他擦拭,不曾想,被他一把给推开了。
阮梓桐见自己一片好心,见他这样对自己,气愤的吼道:“林…………”
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某处,顺着看过去,见是那个该死的贱人。
阮梓桐狠狠的盯着她,仿佛这样能够凭空出现一把刀子,杀死她。
感觉到一股仇视的气息。
阮舒看到了不远处,被人群包围的林少遇,下意识握住楼予深的手。
不知为何,他这个样子,让自己有些害怕。
楼予深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很自然,像是交往了许久的男女朋友般。
“楼总,可否借一步谈。”
一个中年,身体发福的大叔,看到楼予深身旁,一脸恭敬的说道。
“你在这里,不要乱跑,乖乖的等着我。”
阮舒见他要走,担心他一走,会被分尸,但他也有事情要忙,只能松开他。
见旁边有些糕点,样子看起来有些呆萌,很是可爱,拿起旁边的盘子,装上自己爱吃的。
见一个小角落,有个长椅,就做过去,慢慢吃。
“Doris,你最近还好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舒身体一个冷颤,抬头看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林少遇。
他的手上受伤了,根据伤口,能够断定是刚刚被什么东西伤到了。
“挺好的。”
阮舒笑着,继续吃着盘中的东西,没在抬头看他了。
林少遇见她这般模样,心隐隐作痛:“你还在怪我,那天丢下你对吗?”
“没有。”
她没怪他,只是这情分也只能到此为止。
“Doris,跟我走吧。”
阮舒猛然抬头,眼睛直视着他:“那你能放下林总这个身份吗?”
见他脸上一跨,迟迟不开口,心里便知道,他心中的答案。
“既然你舍不得,有何必沾惹我呢?以后就当陌生人来过吧。”
说完,阮舒不想在和他纠结,准备换个清闲的地方。
结果被他拉住了手。
“为什么,非要放弃这些,难道楼予深也能他所拥有的一切?”
林少遇不甘心,质问道。
“对。”
楼予深上前,将阮舒圈在自己的怀中,敌意的看着林少遇。
他这才过去处理一点事情,没想到这个牛皮糖又黏上来了。
原本被林少遇,问的哑口无言的阮舒,见被他救场了,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他刚刚的回答,是不是真的?
抬头盯着,就算穿上高跟鞋,还比自己高的楼予深。
不过她不知的是,她此时的眼神,是充满爱意的。
“林总,别忘了我跟你说的,最好离我女人远一点,不然……你懂的。”
面对楼予深的警告,林少遇不好发作,脸色黑的难看。
所有的目光,都被聚集了起来,谁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少遇感觉,场面有些尴尬,只得早早的离开了宴会现场。
暗处的阮梓桐,见林少遇走了,准备开始自己的计划。
宴会慢慢接近**,楼予深拉着阮舒,又向舞池中央,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我不会跳舞。”
“不会跳舞怕什么,我会就好!”楼予深更加地贴近阮舒,嘴唇慢慢地贴近女人的耳垂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