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直接对珍珍上下其手，在她粉嫩的小脸上，“吧嗒吧嗒”亲了两口。
珍珍十分有礼貌，尽管不喜欢别人这样的靠近，还是微笑着喊阿姨好，叔叔好。弄的医院上下，所有人都对这个小宝贝爱不释手。
一路上突破重围，好不容易来到了詹哲翰的高干病房，程青柔一只手牵着珍珍，一只手打算推开房门。
只是在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屋内，詹哲翰和梁沁桐，相互依偎在那里，詹哲翰的脸上，是无奈之色，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眸，看着梁沁桐的时候，带着一丝宠溺。
梁沁桐手中拿着一盒翡翠蔬菜卷，她镶钻的指甲，精致的不可思议，那葱白纤细的手指，拿着一个蔬菜卷，喂在了詹哲翰的嘴边。
詹哲翰无奈的看着她，微微叹息，她皱着鼻子，做出可爱之色，“吃嘛，吃嘛，我绕了半个城，特地去御品糕点房给你买的……”
詹哲翰皱眉，伸手想要接过她手中的糕点，却被她躲了过去。
她弯着眉毛，笑容可爱，“不许你拿，你没有洗手，脏……”
他便坐着不动，她就将糕点喂入了他的口中。
床边，还摆放着红糖山药卷、地瓜麻仁丸子之类的吃食，而梁沁桐的另外一只手上，则是一杯蒸馏发酵过的柠檬水。
程青柔认得那个牌子，贵的离谱，那么小小的一杯，足够牯岭镇一个孩子一年的伙食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煎饼果子和鸡蛋豆浆，忽然觉得自己卑微到可笑。
牵着珍珍，坐在一边的走廊上，她沉默不语。
珍珍安慰的拉住她的手，“妈妈，你不要难过，珍珍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程青柔微微一笑，“妈妈没事，我们走吧！”
“可是妈妈，我们还没有看爸爸！”珍珍不解的仰头看她。
她摇头，“不用了，爸爸不需要我们！”
她拉着珍珍离开，走的无比坚定，头也不回。
将珍珍送往了幼稚园，她回家，开始起草离婚协议。
其实网上很多离婚协议的模板，他跟她之间，没有经济纠纷，所以写起来很简单。
只是一个小时，她已经将完整的离婚协议打印了出来，逐字逐句的检查，最后确定无误，这才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这份离婚协议，她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但是也有种深深的失落之感。
结婚五年，终于，要结束了吗？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思考着，协议中还有没有不周到的地方。
想的出神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下，是医院的座机，而且来自高干病房。
除了詹哲翰，她想不到还有谁会用病房电话打给她。
接起了电话，她声音淡淡的，“喂——”
“老婆，你怎么还不来啊，这都下午一点了，你是不是想要饿死我？”詹哲翰的声音，懒懒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程青柔抿唇，“正要过去找你呢，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顿了顿，她口气徒转道，“还是不用了，我想我带去的东西，你不会喜欢！”
詹哲翰听出了她口气的不对，在电话这边拧起眉头，“柔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