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算吗?四皇子府邸离皇宫并没多远,应当不会有什么影响。”皇帝不怎么想见苏炎轩,苏炎轩现在又在禁足,就更懒得让人去叫。

国师闻言却面露难色,最后坦言道:“天家之相不同寻常百姓,贫道不敢托大,否则也不敢来劳烦您,贫道知晓四皇子正在禁足,如若不然,贫道去一趟四皇子府上也是可以的。”

护国寺的方丈也说过皇家之人命格难测,国师又这样一说,皇帝琢磨了一下,看了苏公公一眼,又想着国师还在这里等,又叫了福公公,“你去传旨,让四皇子进宫一趟。”

“还有其家眷。”国师补充道。

“家眷?”皇帝一下没反应过来,四皇子似乎还未娶妻,何来家眷。

还是苏公公在一旁提醒道:“四皇子成年时纳了位妾室,是那位大人家里的。”

如今不能明说的可就那细作一人,皇帝眼皮子跳了跳,“让他带着那妾室一起来。”

得知皇帝宣自己进宫的苏炎轩喜不自胜,又顾及这身份,极力压下自己嘴角的弧度,只是听福公公说皇帝要他带着那妾室是有些疑惑,却也知道福公公与自己不熟,问了也未必会说,于是让人去叫妾室。

在前厅站了会,那妾室久久不来,苏炎轩面上有些过不去,“女人家就是麻烦,明知是去见父皇也赶耽搁,实在是大胆,劳烦公公久等了。”

福公公与苏公公如出一辙的神态,慢悠悠捧着茶水,闻言道:“无妨,爱打扮也不是什么错事,背景要见皇上,庄重些也可以理解。”

苏炎轩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又让人去催。

“不好了,主子,赵夫人,赵夫人投井了——”去传话的下人着急忙慌跑过来,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

“怎么回事,说清楚。”苏炎轩面色彻底沉了下去,皇帝跟前的人还在等着,看样子自己有机会翻身了,这时候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下人总算喘过气儿了,道:“奴才奉主子的命去请赵夫人,去时赵夫人已经收拾妥贴了,正带着下人往这边走,哪成想,路过那口枯井时赵夫人一把推开下人就投了进去,奴才瞧的真真儿的,赵夫人头朝下跌进去,动静大的很,肯定是救不回来了。”

“福公公,您看这……”苏炎轩听罢第一时间不是惋惜妾室的死,反而去看福公公。

福公公在宫里什么样的事情没听过,面不改色地饮着茶水,悠然道:“殿下,咱家也不瞒您,是国师去见了皇上,说您有冤屈,所以皇上才让咱家来的,是安排府中事宜还是随咱家入宫,您自行衡量衡量轻重。”

这就是在给苏炎轩递台阶了,苏炎轩明显是想入宫的,可他要是表现的太冷漠,这府里虽然多是皇帝的人,可谣言未必就传不出去,话落到旁人口中可就是他苏炎轩毫无人性了,妾室自尽,原由不明,他却一心进宫,会传成什么样子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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