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西城问了罗格一些问题,罗格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一一解答了。

末了顾西城试探的问:“你说的那个朋友,该不会是住在我宾馆附近的海边吧?”

罗格想了想兴奋道:“没错,就是那个地方!他和她妻子还有那个小女儿都在那里生活!”

顾西城眼底闪过一道光芒,随即说道:“你说他妻子之前,一直瘫痪在床上?是什么原因?三年前他们的事情,你了解吗?”

罗格皱眉道:“我问过一些,但是他不是很愿意回答,后来就没再问了。”

毕竟是很隐私的事情,别人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好强求。

这个道理顾西城也还是懂的,他微微一笑道:“谢谢。”

今晚的宴会之行,对他来说绝对是最有价值的一次!

然而罗格显然就不太明白,他这句谢谢到底什么意思了。

他有些歉意道:“很抱歉,今晚原本是要介绍你们认识的,但是现在看来你们怕是无缘相见了。”

今晚的宾客太多了,他太忙以至于忽视了这件事。再等他忙完的时候,Jack已经走了,罗格想想还是觉得挺遗憾的。

顾西城将那件事理了一遍,随即笑道:“谢谢你的邀请,我在你这场宴会上找到了失而复得的东西,非常感谢。”

“你指什么?”罗格有些不解的问道。

想不通他那样的人还能缺什么,还是在他这场宴会上找到的?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太不可思议。

顾西城欣慰一笑道:“此生珍宝,无可替代。”

他这么一说罗格更觉得不可思议了,他正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

顾西城回身对着他说:“罗格先生,非常感谢你的款待,我想我未来还要继续在新西兰留一阵子。”

“那太好了啊!”罗格很是高兴的说:“那你和我那位朋友,肯定有见面的机会!”

顾西城微微笑道:“也许不需要你引荐,或许……我们真的是旧识也说不定!”

“真的吗?”罗格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真心替他高兴:“那如果是那样的话,专利的事情应该会更好解决。”

顾西城笑笑并未接话,现在于他而言,一百个专利都不如一个简汐重要!

他和罗格告辞快步从酒店出去,顾西城上车之后便给曾杰打电话。

这边和国内有几个小时的时差,曾杰那边此刻正是凌晨。

冷不丁接到他这通电话,让他整个人蓦地一阵紧张。

“先生,有事吗?”

顾西城听出他语气不对,才想起时差问题。

男人轻笑一声道:“没事。”

这声轻笑听得电话那头的曾杰觉得惊悚,他有多久没见过顾西城笑了?

大约从简汐出事之后,他就再没有在他们先生脸上见到笑容。

就算有,那也是不达内心的笑容。

可是今晚的这声笑意,好像是发自肺腑的……

他不由松了口气似的问道:“先生,是不是那边的事情进行的特别顺利?”

“并不是,专利被人横刀夺爱了,但是……”男人握着电话站在那夜色里,忽然笑的像是个孩子:“我找到了比专利更重要的东西!”

曾杰闻言更是不解了:“什么东西啊?”

这几年还有什么东西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吗?

他真的不太确定。

顾西城笑道:“你尽快帮我差异家公司,新西兰当地的J.R!”“查这个做什么?”曾杰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夺走专利的,是这家公司?”

顾西城难得好耐心的解释道:“是它,但是我怀疑这家公司幕后的老板,你我都认识。”

“都认识?!”曾杰吃了一惊,下意识的问:“会是谁?”

顾西城并不打算对他隐瞒自己的揣测:“林南。”

本该三年前在那场地震中消失的人!

曾杰陷入也被这两个字惊到了,张着嘴好半天才开口:“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林南的车三年前被发现在东郊,就在简小姐出事不远的地方!”

他想说那个男人早和简小姐一样,死在那场地震中了!

曾杰觉得这人莫不是出去一趟,中邪了吧?!

他正琢磨找个什么话题越过这问题的时候,忽听那人又道:“我看见简汐了。”

“简汐?!”曾杰惊恐的叫道:“先生,你该是搞错了。简小姐她三年前,已经在地震中……”

不等他说完,只听顾西城开口道:“是不是她我比你清楚,她还活着!”

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根本不给曾杰在反驳的机会。

曾杰虽然觉得诡异但还是开口道:“知道了,我会尽快调查您说的那家公司。”

顾西城又祝福了几句,随即挂掉电话。

车子穿梭在新西兰的平阔的马路上,他来到这个城市将近一周,好像这才感受到这座城市的美妙之处。

索性没有提前离开,否则他和她可能真的要从此错过。

关于怀疑那个Jack的男人是林南,几乎是第一意识脑袋里冒出这个男人的名字。

顾西城不喜欢这个情敌,但是不可否认,这个情敌大约是除了他之外最爱简汐的人!

所以如果不是他,他想不到谁能无怨无悔的照顾她三年。

可这三年,她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为什么会瘫痪,是因为那场地震吗?

顾西城不敢确定。

只要想到这里,他一颗心便像是被揪住!

他错过她的起止是三年,那就是一段再也回不去的过往。

那是一段他此后余生,都再无法弥补回来的时光。

约莫半个小时候,车在宾馆停下。

顾西城从车里下来,直往房间走去。

拉开卧室阳台窗帘,隐约看见海的对面那座小木屋亮起的灯火。

他很想立刻和她见面,但是又明白现在时机不对。

她好像并不信他,他需要准备充足的证据让她再无法逃避!

彼时,那座木屋内。

回家后rose一直心不在焉,Jack也是。

但是他后来想,就算那个男人已经来到新西兰,也未必能找到他们。

Jack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见rose还坐在床上发呆。

男人不由眉目一沉,光着上身腰间只系着一条浴巾,朝着她走过去问:“晚宴上,有发生什么很奇怪的事吗?”

他到底还是不太放心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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