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难猜测,俩人肯定知道自己应该能拿到一笔钱,但是应该不会知道自己能拿到的准确数字。
不知道这俩人是要试探什么,但不影响他先装穷一波。
就算厂子里,他都虚报财产了,更何况这里。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禽兽四合院,财不露白这是基本操作。
就自己看的那些小说里面,每本小说必有的阎老抠哭穷和秦淮茹卖惨。
靠着这个,他们把自己的实际收入掩饰得好好的。
前者大半能耍得傻子猪脚团团转,后者一般也都能成功算计到傻柱和易中海。
就连李想国的大侄子李成功看到他们,都得感叹一声:“人才啊!”
这都是自己学习的榜样。
更何况,就连月收入过百,四合院的土皇帝易中海,都只承认自己月收入九十九块,粗茶淡饭吃到老。
他是吃不起肉还是买不到肉?
想也知道,肯定也是关起门来偷着吃的,要不然就靠着每顿吃俩俩窝头儿去为爱发电?
当然了,自己用不到去算计别人的。
都有空间了,哪有那美国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真缺钱缺东西,不敢去晓市、黑市,还不敢去主要以物易物的鸽子市吗。
很多人总会混淆晓市、黑市和鸽子市。
从一定程度来说,晓市和鸽子市是一类的,本身都是自发形成的贸易市场。
晓市五八年被取缔,利益和物资交换的需求,衍生出了黑市。
所谓的鸽子市,具体形成原因不明。
应该是有意无意间延续了从前的马路市场、鸟市或者是真正的鸽子市(交易鸽子、养殖用具和饲料的地方,而这个很多也是继承于四九年前的鸟市)这些各种零散形成的自发交易,缺乏管理的市场。
可以说这些鸽子市,即便进入票证时代后也是照常存在的,主要也是周边农民用自家产出的鸡蛋、蔬菜和粮食等淘换一些农村没有的票证。
当时在四九城周边的农村也普遍存在集贸市场,而且这个还是鼓励交易的。
当然三年灾害开始以后,就连鸽子市也被依法取缔,各地也都严禁组织成员去鸽子市购买物资。
这一阶段对于鸽子市的态度,实际上也等同于黑市。
一直到六三年后,鸽子市才再度繁荣起来。
一直到文革后,四九城的这两种市场又被取缔,文革后才逐渐恢复。
至于外地,有些地方这样的自由集市,甚至贯穿了整个现代史,即便文革时期也仍然存在。
当然,因为统购统销的原因,多种农副产品也是不允许在这样的集市上销售的。
那种认为文革期间一定存在或者一定没有集市贸易的,都是在以偏概全,主要还是看当地管理的情况,不可一概而论。
就像文革期间很多地方有超过三只家禽,拿农副产品到集市上卖算是资本主义,很多地方甚至有正式文件下发。
但是又有很多地方没这规定,又或者有了政策,执行力度又不高,或多或少地开了一些口子。
对于黑市和晓市,李想国是从心里抵触的。
不管晓市还是黑市,都存在物品真假难辨,还有各种坑蒙拐骗偷的问题。
更甚者,自己这小身板,去了容易,想全须全尾回来就难了。
这应该也是晓市之所以会被取缔的原因之一。
随便弄点东西去鸽子市,阎埠贵守着大门算计到两瓣蒜的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能淘换到几尺布票了。
更何况,自己就一小屁孩儿,又没拖家带口。
真等到自己赚钱,那缺东西的可能就更小了。
当然,出现一年六尺布或者半斤棉花这种情况,对普通人而言是无解的。
甚至有一年的棉花票还因此延长了四个月的有效期。
就是因为棉花供应不足造成的,居民持有票据却苦于没有棉花可买。
棉花还好说,自己可以种一点儿,大不了自己手工梳棉,反正满足个人需求,也用不到那么高的加工效率。
真的也只要种一点点就够自己很多年用的了。
至于布料,那就只能趁着这几年不需要票证多囤积一些。
再囤一些以后要票,自己又没法产出的东西,后面自然也就没了太多的需求。
住的方面没办法,一个小孩子有这么多房子不招人觊觎才怪。
也不知道到时候易中海会不会像别的小说里,来逼着自己租或者卖给东绿家。
看着他现在对东绿就有心思,只怕这种事情还真可能发生。
现在贾家真的只剩一间房了,生几个孩子,或者孩子大了,房子是肯定不够住的。
同样的就是以后的刘胖子、阎老抠这些,哪个不缺房子,更何况院里还那么多的社会主义边角料呢。
那时候会闹什么幺蛾子就很难讲了。
不过这也只能被动防守。
等到回头有人惦记,管他是谁,统统不值得可怜,狠狠干他一把就是了。
最好冒头的判个吃枪子才好。
真·杀鸡儆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吃穿用这些方面,毕竟随着自己少跟院里人接触,想掩饰过去,问题还是不大的。
就连收入不济,可能会营养不良而面有菜色。
靠着化妆不是也该很容易解决嘛。
后世亚洲四大邪术,那是跟你吹着玩的?
反正演艺技能里面又不缺这样的训练项目,自己抽空儿练习一下就行。
啥,你说我胖?
吃都吃不饱,哪儿能胖呢,您看好了,我这是浮肿!
“种菜,那不耽误学习吗?”
老太太听了,皱皱眉头,感觉这孩子似乎就没打算依靠别人,那还怎么糊弄。
哪怕就是个孩子,这样主意正的主儿,又能想法子养活自己。
易家这两口子打着耍耍嘴皮子就能拿捏的主意,只怕是想瞎了心?
不过要是真的拿捏得了,这么轴的孩子,年纪又小。
估摸着也跟何家的傻柱子差不多,也能被吃得死死的。
当然,这跟自己无关。
自己都这个年纪了,哪儿有空等着这孩子长大。
更何况,自己又不是要找个摔盆的,能隔三差五,帮自己做点儿好吃的就够了。
这么一个毛孩子,一点基础都没,做出的东西,狗都不吃,谁稀罕!
自己还是赶紧把何大清弄走,把傻柱子哄好了才是正事儿。
“耽误就耽搁呗,想活着哪儿那么容易,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
“大不了晚上多花点时间学习,毕竟我又没个长辈照顾着,一切都得靠自己嘛。”
“一个人不容易吧?”
“奶奶走的时候,我们那农业组的人要照顾我,我没答应。”
“几个月下来,一个人过下来,也没觉得哪儿难了。”
李想国也猜不出她俩什么目的来的,反正无非是养老又或者是钱财。
反正自己表明态度:老子没钱,一个人还能活得好好的。莫挨老子,滚!
“那你以后还回东北吗?”
“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俺们村长都说了,我要不能考个大学啥的,就别回去了,他看俺都会臊得慌。”
“不过要是上了高中甚至能考上大学的话,总不能还回家种地吧,那可能以后就得留在这儿了。”
李想国面色平静,内心却也在吐槽:但凡老子真的能走,我特么马上把房子换了。
我还不信这么多房子,又在这地儿,还真连个偏一点的一进或者两进的院子都换不到。
不是系统把自己住址锁死了,鬼才愿意跟你们这帮玩意儿搅在一起。
一个个的,要么算计别人养老,要么算计别人家财物。
整天瞎他妈算计,活该你们绝户,活该没人给你们养老,你们一点儿都不冤枉。
忍过这一段时间,过几天拿到钱,再等着他们帮自己安排好学校什么的。
老子就算学习累了,不想干活,宁可没事儿在后面院子里躺尸,也不到前边儿来。
不是万不得已,我特么但凡打开一次厢房门就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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