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就这么两间房子,窗户也没几扇。
窗子全都贴好,也没用李想国多长时间。
感觉了下,空间里沾了糨糊和没粘的,差不多还剩下两三张纸的纸条。
李想国也没想着把它们处理掉,反正空间地方够大,放在空间里面不动,明年糊窗户时候要是能想起来,还能接着用。
阎埠贵再次乱入,目光真挚,言辞切切:想国教我,我上次吃的白条还有个尾巴给你做碗汤!
猪脚:您糊窗户用的都是从学校顺回来的报纸和糨糊,差不多就行了啊!
把堂屋里的桌子搬到院子里,用抹布擦去上面粘着的碎纸和糨糊,再把椅子也都清洗干净。
再把窗下的碎屑杂物全都扫起来,拿着畚箕全都收了,照样填进了灶膛里面。
看到桌椅干了,这才把它们搬回房间。
看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钟,就连阳光也带出一丝暮色来。
想想这要在东北,这个点儿已经快全黑了,至少这里还能看到太阳。
这个点儿也不适合到空间里面忙活,厢房里更是没了阳光显得黑乎乎的,他也干脆直接去了后面的院子。
走过去绕着那片竹林转了几圈,认真地研究一番,李想国用排除法得出结论:
这东西长得太高,放不上案头,显然不是文竹;
不会转也不会呜呜作响,应该不是空竹;
没看到哪里有烂掉的死竹子,所以也真不是腐竹。
拍了下巴掌,这就是那啥竹!
这片竹林倒是真的有几十根竹子,不过显然不是那种丛生的竹子。
应该是很久没人打理过,里面不少竹子都东倒西歪的。
甚至还能看到有不少新发出的竹子,只有一米多高,手指粗细。
看着这个,李想国也不由得心动。
也不知道这是品种不一样,还是营养不良长得这么细。
从空间里面取出片镐,沿着一棵小竹子小心清理着周围的土壤和杂草。
一通挖下来,他也确认了这竹子的竹鞭是旁边的粗竹子发出来的,显然这品种是一样的。
所以他也干脆直接砍断连过来的竹鞭,再把这小竹子发出的竹鞭清理出来,这才把它挖下来收进空间。
绕着那丛竹子一圈儿,一共找出来八九棵这样的小竹子,李想国也全都按着这个法子全都挖了下来。
他也准备,干脆晚上就把它们栽到空间里面。
虽然这么小的竹子,想要发出能长成大竹子的笋,只怕还得发几批竹子才行,今年也很难吃得到竹笋。
李想国却也不是特别在意,毕竟只要长得多了,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挖大的竹子,太费力,这么高的竹子想往空间里收,还不知道得费多大的力气。
收个自行车都难受成那样,这要是收这个,不得要了自己的狗命啊。
挖竹子时间用了不短的时间,西边的太阳也已经快要落下去了。
李想国也只能随便地在院子里转了一下。
走到靠近水池的南岸,闻到一股子酸臭味道。走过去看,发现地上树根下、草丛中到处都能看到一颗颗白色果皮包着褐色果肉的果子。
有些果子摔破,将地上的枯草和泥土都染上一层褐色。
在一堆灌木中间,一棵大树如鹤立鸡群,灰色的树干直冲云霄。
看到树上还有不少没落下来的金色的小扇子,在夕阳中愈发的金黄,毫无疑问,这是一棵银杏树。
仰头看着这棵两人合抱都不止,至少有二三十米高的大树,李想国猜测这树的树龄至少也在百年以上。
也不知道是先有这院子还是先有这树。
李想国也无心去考究,他只知道一件事情——这棵树肯定不能留着,过段时间天再冷一些,就找一天把它给砍喽。
银杏又不是什么速生树种,能长这么粗,少说也得个百八十年。
再加上这货又长这么高,它的错简直罄竹难书!
要是赶上统计古树,这货肯定会被统计在内。
所以也只能趁着现在还没被相关部门注意到,赶紧把这玩意儿处理掉。
哪天被人上门给登记造册了,对自己而言,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棵庭院树,又哪儿配让一个穿越者当祖宗供着?
虽然这样想着,他也觉得挺可惜的。
真要把这院子打理出来,到了秋天,如果忽略那些掉下来的果实的话。
晴阳正好,满地流金想必也是一道极美的风景。
这么大的树,躲过了战乱,没被雷击,也没死于病虫害,只是这次算是在劫难逃,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自己这三板斧。
毕竟,自己这系统把自己跟这大院绑定在一起。
保证财产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一切对这个有害的,肯定都得剪除。
伸手拍拍大树,李想国已经开始惦记这东西砍了怎么用了。
长得这么粗,想来只要没有烂心的话,锯下来做砧板肯定不错。
剩下的树干笔直,锯成板子拿来做家具应该也不错。

唯一让他有些犯难的是,这树太高了,只怕有些难砍。
要是直接砍的话,倒下来时候稍有差池,只怕还得砸坏点什么东西。
不管是砸到房子还是砸到院墙,总归麻烦。
更何况这么粗的一棵树,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一天能不能把这玩意儿搞定。
琢磨了一会儿,他也想好了办法。
回头找个梯子爬到树上,用绳子拉住树梢,先把树冠给锯下来。
这样最多也只剩下十几米高的树干,那时候再齐根锯断。
这样应该就不会有砸到围墙或者房子的危险了。
虽然准备砍了这树,但是李想国还是绕着树转了一圈,捡了一大堆的银杏果子收到空间。
闻着手上刺鼻的味道他也转身往回走去,倒了水赶紧把手洗了几遍。
银杏果子的汁水伤手,这个年头儿普通人也很难弄到乳胶手套什么的。
他还得祈祷自己现在这身体不会过敏,要不然回头种的时候,还得把种子剥出来,那可遭老罪了。
虽然上辈子他就不怎么爱吃白果,但是这东西的价格不错。
而且不管是当成干果还是卖给药铺,销路都不是问题。
甚至到了九十年代白果最贵的时候,一斤能卖上三五十块钱。
也就是后来这东西变成很多地方的常见绿化树,所以价钱才降下来,最便宜的时候,甚至一斤只值一两块钱。
不过真到那个年代,自己这空间里的搞不好都比现在这棵树的树龄更大,一棵结个几百上千斤想来也不成问题。
那个商品社会的年代,卖这东西也绝对没有什么法律风险,真的只靠这东西自己都能发家致富了。
要是这些年再存上一些白果到时候倾销,只靠这东西实现财富自由的小目标都轻而易举。
这也是个生财之道,而且也比较容易说得通。
外面山上捡来的、自己承包的树、家里栽的果树……
但是算算时间,那还得四十多年。
自己眼瞅着快六十岁了,再一晃就七老八十了。
自己不会画画,又不会物理,可能那时候连鸡儿都未必硬得起来……
李想国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骂骂咧咧地粉碎了这个发财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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