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阴阳途张十九文森特 > 007原形毕露
霍夫人凝视躺在床上的霍亮,眼泪直往下掉,过了许久她对霍开说道:“阿开,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我不能没有亮亮呀。有些东西,该放手了”

霍开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件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霍开的生意之路,之前说过那是一条充满血腥的资本积累之路。霍开对待生意上的对手从来不手软,近乎是不择手段、赶尽杀绝了。

就在两年前,有一个神秘人找他说,霍开的一个仇人没有死,就躲在沙海市里准备报复他。

接着那个神秘人又说,在沙海镇外300公里的风鳞镇上有一件东西,有了这件东西后,可以直接找到那个人。然后神秘人留下一张地图后,便离开了。

一开始,霍开自然不信,但是这两年以来霍家的生意日渐下降,霍开通过关系得知是有人暗中干扰,而且无论他动用多少人力与物力都没有查出此人的身份。

于是乎,霍开想起了神秘人的话。于是乎,他派出自己的儿子亲自带队,去风鳞镇寻找那件东西。

不得不说,霍亮这个人虽然生活作风糜烂,为人也继承自己父亲的狠毒,但是做起事来确实有点本事,虽然他是一个人活着回来,但是他也把东西带了回来。

果然,每个人存在于世上,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也不可能是一点优点也没有。

听了霍开的讲述,张十九淡淡问道:“那件东西,久竟是什么?”

霍开回答道:“一个牛皮笔记本。”说着他派人把那个笔记本取了过来,然后让所有人去客厅。

当笔记本摆在所有人面前时,袁稻与张十九的脸色大变。

当那个笔记本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有着不同的反应,以张十九与袁稻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们在吃惊之余,的反应大相径庭。

袁稻的手不由地往前一探,眼里的一瞬间几乎被贪欲填满。张十九则是紧紧地、死死地盯着袁稻。张十九一双细长的眸子中,杀机毕露。

过了许久,张十九扭过头对着霍开郑重说道:“霍老板,这个笔记本上,千万别写什么东西。尤其是人名,千万随意的在上面记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烧了。”

霍开看了一眼袁稻,期间霍开的手指又在摩挲折自己的戒指。另一边袁稻咽了咽唾沫说道:“这毕竟是小亮废了不少力气拿回来的,怎么能就这么烧了。”

霍开也是点了点头,他也不愿意自己儿子用命换来的东西,就这么烧了。但是一边的霍夫人却悄然退去,他知道每当自己做出这个动作时,那就是已经对那个人起了杀心。

“那个十九爷,我儿子该怎么办。只要能就救好我儿子,这个本子,我霍开不要也罢。”霍开看向张十九,眼里是一种考量的神色。但是他掩饰的很好,只是一瞬间就切换成了对儿子的担忧。

“我尽力。”张十九的嘴一勾说道。

……

晚上,张十九在霍家屋子散步,不得不说大户人家的装饰就是讲究,但是这份讲究之下埋葬着多少人的鲜血,就不为人知了。他刚刚有去看过霍亮的情况,他对霍亮此刻的身体的情况已经有些了解了,他对怎么把霍亮治好在心里已经有底数。但是,他不想这么快就把霍亮治好。

或者说,不用他出手,霍亮自然就会好。在霍亮的身上和房间,张十九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他觉得霍亮这个情况也许更好。

走着走着他发现一个熟人,或者说披着他熟人外衣的别人。

正是袁稻。

此刻二人身处于走廊之中,四周也没有其他人。张十九拦住了袁稻,他看着袁稻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是谁。袁稻对我家有恩,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会让你连死得地方都没有。”

袁稻听见张十九这么说,一脸茫然的问道:“十九伢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张十九冷笑一声道:“别演戏了,袁稻袁爷爷根本就不会替死之术。你在霍家摆得明显就是替死阵,你是真当我看不出来吗?”

袁稻依旧是一脸茫然,见此张十九说道:“真正的袁稻,根本就不会认出那个东西是什么。”

这一次,换做袁稻沉默了。他抬起看着张十九徐徐:“姓张的,我劝你别管闲事。你一个丧家之犬,早就失去了和我们叫板的权利了。识相的,就赶快找个借口离开。不然你连袁稻都保不住。”

是呀,民调局已经不在了。他从以前的张玄勉,变为道上的十九爷;从那个刚入名民调局的懵懂少年,变为现在说一不二的张十九,这期间是经历了多少事。无论他得到了多少业内的敬佩与崇敬。无论是人、还是鬼,都知道有个十九爷。但这些,依旧没有改变他已是个丧家之犬的事实。

那些人、那些兄弟们,都不在了呀。而他却还活着,孤独的活着。

没了民调局他什么也不是、没有民调局也就没有今天的张十九。所以也无怪别人称他为丧家之犬了。

张十九眉头只是一挑,忽然开口道:“如果这样,是否可以理解为。这里死得这些人,都是你害死的。而且你又在用我的熟人,在威胁我?”

袁稻邪气一笑道:“你要是这样理解,我也没有什么异议。”他在心里一直认为,这个张十九之所以能取得如今这样的成就,无怪乎是借着之前在民调局的身份与背景。而现在,他无非是一个孤家寡人,他一个人怎么能和那样的一群存在争斗。

见袁稻如此,张十九只是笑笑,然后没有在说话。

在二人错开身子的一瞬间,袁稻只是听到张十九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没有人可以威胁民调局的人。一天是民调局的人,一辈子都是。”

袁稻只是戏谑一笑,他认为这不过是他作为丧家之犬,为自己所找回的面子罢了。

又是一夜,夜里依旧还是如往日一般,虽是鬼气森森,但是却风平浪静。

张十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外面传来的声响。睡意渐生,这一睡犹如水滴坠地,在梦境与现实间,用力的敲响了一记清脆的“叮咚”。

他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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