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日久情深:放倒总裁大人慕以晴顾墨尧 > 第444章 她到底在哪?
她的神色在见到来人瞬间变换了又变,最后变回平静的神情,“你来做什么?”

聂漠风的手里还抱着一束鲜花,在看到应疏影表情时,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不是泽巡哥,所以你很失望?”

应疏影回过头继续收拾着东西,将包包塞满准备离开病房去办出院手续,一只手就横在了她的面前,聂漠风牢牢地盯着她,“疏影,你跟泽巡哥已经分手了吧?”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回到我的身边来?或许,我能够给你更好的生活也不一定。你忘了,我曾经也是拿命去保护你的。”

虽然聂漠风的确是救过她,但将这件事拿出来当做是一个资本,那这件事令人反感的程度便蹭蹭地往上涨起来。

她回过头看着聂漠风,眼眸划过他的身上投射在那束他带过来的百合花上,好一会儿才斟酌着用词开口,“漠风学长,我很高兴你能够来看我,但我想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需要这些帮助。”

“感谢你之前的仗义相许,我会另外找方式报答你的。”

钱,聂漠风有的是,虽然公司宣布破产,但听说聂漠风很快地就卖掉了几座房子填补了这笔费用,所以她这个条件对于聂漠风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用,而情,她还不起。

应疏影背着包包,一手推拉着行李箱越过聂漠风的身侧走向前台,没走几步就又被聂漠风给挡住。

聂漠风的脸还是如同应疏影初见他一般的柔和,他伸手摁住她想要拖走的行李,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疏影,我想你没听清楚我的话,我的意思是说,你愿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泽巡哥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为你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现在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他就不要你了。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乌黑的瞳孔里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别的情绪,应疏影一下子突然感觉到寒冷异常,她有些害怕。

暗暗地推了推行李箱想要离开,聂漠风却将行李箱摁得稳稳的。

“漠风学长,我求你了,你让我走吧。”她低声,“你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就不相信,就算是泽巡这么对我,我也只会觉得他有苦衷,我没有办法忘记他,也没有办法给你回答,你让我走吧。”#@$&

她是真的害怕他这种极端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他早就不是以前的聂漠风了。

聂漠风却依旧摁着那行李箱不让她走,盯着她那张苍白无措的脸,他问,“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他跟颜菲菲跟那个初恋的事情吗?”

初恋。

一个无数人眼中美好的代名词。

而这个词如今却成为了应疏影不能说的悲伤。%&(&

她抿着唇,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当初在新闻上播放的那个画面,那条黑色的纱巾下与她相差无几的脸,她的表情、动作、神态,无一不是与她相似,甚至就连记者媒体都分辨不出来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应疏影漂亮的长睫毛颤了颤,哑着声音低声道,“我不介意。”

“我相信泽巡不会这么做。”

她在说谎,她在硬撑着,她很介意,介意得不得了,介意到全身都冒泡泡,介意到甚至想要立刻冲到聂泽巡的面前问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不能够当着聂漠风的面这么说。

其实就算应疏影不说,聂漠风其实也看出来了她的心思。

少女的小心思宛如透明一般,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他淡笑了一声,锐利而直白地戳穿了应疏影那小心思,“疏影,难道你就不疑惑这一阵子,他那个初恋为什么会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吗?”

“你说你不介意,我不相信。这阵子泽巡哥不理你,你都快要晕倒了,更别说是他有两个女人了对不对?”

两个女人。

这句话就像针一样刺入她的心里,最深入最用力,让她奄奄一息。

其实她不是没有疑惑过那个初恋到底在哪里,不是没有疑惑过聂泽巡为什么会跟颜菲菲重新走到一块,但是她的心情烦躁,更没有心情去询问聂泽巡那些,只知道聂泽巡不要她了,猜想聂泽巡将那个所谓的‘初恋’保护了起来。

今天被聂漠风一说,她心里隐埋着的最深的伤口都被聂漠风给挖了起来,让她鲜血淋漓。

或许在那个初恋没有回来之前,她是聂泽巡的爱人,是聂泽巡最‘钟爱’的宠物,等待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就失去了她原本存在的价值,聂泽巡不再将她视作唯一,反而周旋在了那位初恋跟颜菲菲之间,而她,就像是多余的。

她痛苦苍白的表情在某一瞬间取悦了聂漠风,他恶劣地勾起笑容,知道这两句话对应疏影有多么大的影响,“疏影,有两个女人一直都是泽巡哥的常态,一手抱着这个,一手抱着那个都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地跟自己过不去?”

“你明知道我已经等你多久了。”

应疏影的心如绞痛,但她的脸上却还是一副平淡无波的样子,深深地吸一口气,她用力地推着行李箱就离开,脸上也终于不在保持友好的态度,而是露出浓浓的讽刺,“漠风学长,你这么有空的话,为什么你不去关注一些您父亲的那些新闻呢?”

“据我所知,不日之后您父亲就要被枪毙了。我劝你还是趁着这几天好好地去看一下他吧,让他好安心上路。”

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说不定在下一秒就崩溃,所以现在的她只想离开。

岂知应疏影的这句话彻底地惹恼了聂漠风,彬彬有礼的神色变了变,聂漠风终于露出了他有些狰狞的真面目,一下子将应疏影重新推回到了病房之中,“吧嗒”一声地关上了门。

“应疏影,你以为你真的像是几年前的那个清纯小女孩一样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这么病态除了我要你还有谁要你?”他的面容开始扭曲,手指轻挑地挑起了她的下巴,“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真的很金贵,你其实根本就一点也不值钱!”

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颤动着,实在是没想到聂漠风会突然这样做,甚至讲出这样的话。

胸口起伏,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喷薄而发的怒意,最后只剩下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

“聂漠风,你说的这句话,还算是个人吗?!”

痛苦的时候我们总是寻找可以伤害的人来互相伤害,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过思考过,被伤害了之后的人们会是怎么样的。

应疏影的眸子倔强地看着他,时间仿佛就定格了在这一刻。

下一秒,她拉动着箱子头也不回地奔跑出门-

布置豪华的宴会厅内,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精致的食物跟酒杯,人群三三两两地聚成了一团,在互相地说着闲话或者谈着八卦,举杯交错,好不高兴。

聂泽巡跟颜菲菲则是被请到了一个包间内。

深红色的液体随着杯壁荡漾,聂泽巡一口饮下手中的那杯红酒才紧紧地盯着颜菲菲问话,“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

“我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你要我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颜菲菲没说话,只是反复地琢磨着聂泽巡派人送上来的这两张结婚证,她之前做过假的结婚证,对于这个证件她自然要检查得清清楚楚,有任何的一丝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随意地将那两张结婚证丢在了玻璃茶几上,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变得无比地深沉起来,意简言骇,“假的。”

“聂泽巡,你要骗我也要骗我像一点,你拿两张假的结婚证来跟我谈条件,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双手抱胸,颜菲菲的心中怒火交织,她知道聂泽巡会耍无赖,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在结婚证上做手脚,“聂泽巡,要不是我真的看过民政局的公章,我就真的让你给骗了!”

“你这样还想让我告诉你真相?还想让我将一切和盘托出?你真当我是观音菩萨?”

聂泽巡也没想到颜菲菲会看出来,没错,那两张结婚证的确是假的,他不可能会给颜菲菲真的,就算是真的,现在他跟应疏影没离婚,也不可能可以跟她结婚。

见颜菲菲的脸色变换了好几种情绪。

气恼,执拗,恨意来回地交替着,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她发疯,甚至还叠起双腿冷冷地看着她,“颜菲菲,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她到底在哪?!”

真的以为她这么好欺负?

既然能够威胁聂泽巡,那她早就想到了这一步,只要她有筹码在身上,她就永远都不怕聂泽巡对她作什么。

不甘示弱地盯着他,她嗤笑了一声,“聂少,你这算是威胁我?”

“好,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在哪里,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是如果你要她痛不欲生,立刻死去,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你看怎么样?!”

她口中说的她,聂泽巡口中说的她,都是同一个人。

那个长相酷似应疏影的女人,那个在娱乐新闻里曾经出现过的,带着黑纱的女人,应疏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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